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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思想家造访引起《工人日报》领导恐慌并荒唐抵挡的历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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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4-17 10:21:32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日期: 2013-09-17 10:21
原文地址: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a90e4010101e2p6.html

之所以要称为“历史故事”是因为这个经历是注定要记载在历史上的一个重要事件。
因为被人邀请到北京泰利宏通投资公司谈判对我的教育项目进行投资,我第一次到了北京。事情办完之后我发现还有相当的时间,于是临时起意到《工人日报》问一下我致《工人日报》的公开举报他们处理的情况,于是2013年9月13日上午10时左右,我造访了鼓楼大街附近的《工人日报》社。我进入报社大楼并按照门卫的要求在来访人员登记簿上写下自己的姓名和要寻找的部门,在履行完自己的正常登记手续后就登楼。在到二楼的楼梯上遇到一位走下来的报社工作人员;我问她报社领导在几楼?她说五楼有领导的办公室。我于是登上五楼先找到先前常和我联系的报社总编室都:但是知道我的举报的那位人员不在,其他的人又不了解情况,于是我便去找报社的领导:在五楼一个办公室,果然找到了一位领导模样的。之所以说他是报社领导,因为他是一个人独立一个办公室;当我找到他时,他正在他的桌子上摆放了七、八种的文件,他好象正在签署这些文件。
这位领导是五短身材,年龄50岁以上,他的印堂上边偏离正中的位置有一颗不小的黑痣。根据我的经验,这样模样的人坐在这样的机关,那一定是位领导,而绝对不会是一般的干部。
于是我就自我介绍说:我是一个民间思想家......
这个领导在听到“民间思想家”几个字以后,立刻站了起来,神情有一些惊慌,问我本人是怎么进来的,要找谁等等。我说我要找报社领导:他就不说话了。他沉吟了一会儿,突然说他现在有事情要走;我告诉他说我找报社领导涉及的事情是事关中华民族和国家重大利益的大事:我强调了说我反映的事情应该比你现在要去做的事情更重大;而且是正能量:于是这个领导又不说话了。我就问他贵姓?结果他拒绝回答;并站起来坚决要就走,要把门关了。我不得不离开他的办公室:我其实是一种被生硬拒绝的结果。
如果要我用几个字来形容这个领导的话,可以用“躲避民间思想家并落荒而逃”几个字来形容。
于是我就到了另外一个报社部门,想打听和寻找有权力的报社领导。可是实际上我刚才在五楼遇到的那位落荒而逃的领导,已经把情况通知了他们的有关部门并立刻采取了行动:因为在我寻找报社领导的时候,已经有两个报社的人也在到处寻找我了,其中一个人是“党委办公室的”人。那个声称要接待我的来访的人叫田杰(音译);另外一个“党委办公室的”的领导则连自己的姓也不肯告诉。田杰首先和我讲了一大通大道理:什么如果是意识形态方面的问题他们处理不了;如果是高层政治问题他们也不过问;他们只管涉及职工退休、待遇等等的个人的事情,等等。我说我的事情肯定不是你管辖的事情;而且我找的也不是你而是你们的报纸、我找的是报社:所以只有你们的领导才能处理。因此你来处理当然不合适。他们又问我有什么问题找他们?我就说我很早之前发现一个中华天才,1994年的时候我把发现告诉你们《工人日报》;当时你们《工人日报》邀请了一些国内的有关专家召开了一个内部讨论会,大概就讨论我告诉你们的那个中华天才的是不是天才的问题:因为这个天才的研究涉及气功;而你们当时邀请的专家里面就有气功作家纪一。我又说我告诉你们报社了以后,结果捅了一个大政治马蜂窝:第二年就全国对我说的这个天才展开了大批判;同时开始暗中迫害我:我爱人所在的一个国家花费40亿建设的新发电厂,正在批判那个天才的时候被暗中谈判出卖给外国经营,而且连续暗中卖了三次——在第三次卖的时候被发电厂职工知道了。如果出卖成功那么每个职工也许就给三万元让自己自谋职业了。我说如果他们的阴谋成功那么我的家庭经济就断绝了保障:我就非常困难了。而且同时我所在的煤矿也不让我上岗工作;却酝酿搞改革;而且声称没有岗位的工程师一律下煤矿当采煤工人。我指出他们这些所有的在我爱人和我的单位的动作,统统都有一个目的:就是对我施加巨大压力,目的是为了制服我。我又说他们镇压法轮功的起因也是因为我的发现中华天才:因为那个天才是研究气功的;所以他们就对气功开展大批判的同时更集中批判这个天才;而这个时候法轮功却和他们的修理气功发生了冲突,于是法轮功撞到枪口了。我又介绍了最近三年来他们为了逼迫我离开电脑而操纵国际外汇和黄金等的市场,已经损失国家至少一万亿美圆的代价,我又说国家的一年的军费还不到一千亿美圆:可见在我身上他们是如何的不惜代价;因此因为我发现中华天才的事情,整个中国的政治经济都改变了;我又说以前他们都是暗中修理我;但在2010年我发表《中华民间思想家英雄谱》后,他们沉不住气了,这才公开的来传讯我,他们传讯我的理由是我“涉嫌颠覆国家政权”:我说怎么我发表了一份《中华民间思想家英雄谱》,就“涉嫌颠覆国家政权”了?我又对报社的领导说我们当地的国家安全人员受两条线领导:一个是光明正大的官方的路子;另外一个则是暗中的、不公开的有大权力的人物的暗中的领导。因为当第一次传讯我的时候,一个安全机关的主要负责人因为不知道暗中还有领导而说了实话(他评价认为思想家宣昶玮实际上并不反对社会主义也不反对共产党,但表达方式不合适等等),于是得罪了那个暗中的领导人物,于是在不到退休年龄的时候就处理他让他提前退休了。我当然也介绍了他们的对我搞得其他种种动作。我又说了我的所有动作和目的都是为了中华民族的利益,是为民族文明和进步,是正能量;我也没有见不得人的目的,因此才找你们《工人日报》。我现在因为为了民族的利益而遭受巨大的暗中动作的压力,经济穷困。
我最后又特意的强调说:在围绕着民间思想家发现一个中华天才的大事件上;在上述的我告诉你们的所有的涉及改变整个中国政治和经济的如此重大的事件上,现在执政的习近平和李克强都是全然丝毫也不知道的:这样重大的国家政治内幕他们不知道,对习近平和李克强的今后工作都是很不利的。
那个党委办公室的领导在听明白我的大量介绍之后就说,你应该现实一些,接受把自己的经济弄好的选择;你讲的那些都是虚无飘渺的东西,对你来讲没什么好处;你的力量难道比美国还强大?美国都改变不了世界你能改变?我就说我的力量就比美国强大,但要时间来证实而已。我介绍完我以前的所作所为后就说:我的所作所为全部是光明正大的、是为民族的、为国家的、为中国政局稳定的、为共产党的执政进行正面促进的:当然全部是正能量了。我又说你这个共产党的干部怎么说话没有一点点共产党的气味?你们共产党当年为了中国进步,和落后的势力顽强战斗;那个时候你们如果也搞什么“现实”的和“实惠”一些的;也因为自己有枪杆子而同意国民党的收买,只要给你们金钱让你们发财你们管他人民的死活,要自己享福就行了:难道你们共产党就是这样想的?因为你刚才的话明白就是这个意思吗。于是这个共产党的领导一时不知怎样回答我了而很有些尴尬。
至于那个田杰,是个八字眉,一双狡猾的小眼睛,他说他没看到我邮寄给他信箱的公开举报;我就说看先生的样子你应该是关心自己的生活比关心国家事情要远远多得多的人物:你不会看我给你的资料的。而田杰说的话尽管都是官话,但是却完全不上路子:既和我的访问无关,也丝毫无助于说服我。我感觉此人只会糊弄一般来访的职工,忽攸和糊弄的本领了得,并且实际问题是丝毫也不会给来访者解决的:他给我的感觉就是这么一个人物。
现在说一说我的其他感觉。我的所有行为全部都是正当的、正义的、为中国文明进步的、为民族崛起的、是不折不扣的正能量:我和他们的谈话中处处证明这一点;
而《工人日报》的人员我接触的几个,从那位落荒而逃的《工人日报》的领导,则全部都是躲避的、推脱的、不关心国家大事的、对涉及民族大利益的事情完全冷漠的、劝我放弃的、接受现实的、并且别去搞什么推动国家进步的、推动民族前进的什么“思想”和行动之类,就接受实惠,解决自己的经济比什么你的推动民族进步更对你自己有好处:于是我就质疑说你们说的话好象全都不是共产党,你们的话和你们共产党的宗旨还完全背道而驰呢!于是他们就立刻语塞了:他们不知怎样回答我的谈话了。
当谈话到了接近11时40分的时候,他们要求我离开他们的报社大楼,说他们要下班;我说可以,我现在就走。结果他们说要送送我;我说不必要;而他们却坚决的要“送我”:而他们的坚决坚持“送我出门”的态度让我警觉起来:他们是不是下午就根本不允许我再踏进他们报社的大门了啊?他们果然是两个人似乎挟持我一般:他们两个紧贴我身一直把我“护送”到大门外,看着我走了才回头。我看到他们这个样子就说:你们下午大概就不让我进你们的大楼了吧?如果我再来你们就让保安强行驱逐我了吧?他们口里却说“哪里哪里”。
可是我的感觉最终被证明是正确的:果然下午我来的时候他们的保安一见我就立刻紧张起来:不但不准我进大楼还生气的说中午他们被狠狠训斥了一通:连他们的队长都挨训斥了,因为他们“随便放进了不该让进来的人”。我立刻对那个打工的保安的说对不起我连累你们了。
正在这个时候上午接待我的田杰来上班了,在大楼门口遇到了我,他说让我到门卫来和他谈。于是我被拉到门卫值班室,那地方都狭小得无法进去,我们就只好在过道上谈了起来。
田杰开门见山就说“你反映的问题报社领导安排我来解决;而我却无法解决你的问题,就这样。”我说你当然无法解决我的问题;而我也不是请你们的领导来解决我的问题的:我只是来问一下你们领导:我给你们的公开举报,你们报社领导是怎么处理的?是反映给中共中央了,还是根本就不过问而且任何行动都没有?我也不是让你们领导给我解决问题;我就是想知道你们领导是怎么处置我的公开举报的:这个要求很简单吧?田杰就说怎么处理的我不知道。我说你当然不知道;但你们领导知道啊?所以我要找你们领导啊!你们领导不敢见我怎么能行啊?我就问一句话啊!田杰说见我们领导是不可能的。我说为什么?田杰说我们领导安排我来接待你;我说你不能回答我的问题你来接待我有什么用?田杰说如果你有个人问题可以和我反映;我说我也有个人问题要向你反映;田杰说你拿资料来;我说资料在网络上公开发表着的,你打开你的电脑就能看见;田杰说报社的电脑不准外人用;我说我不用你的电脑,我告诉你资料题目你用你的电脑一搜索就能看到;田杰说这个报社的规章制度不允许:你站在报社电脑旁都不准;你到报社大楼里都不准。我说又不是我动你的电脑,是你自己用你的电脑怎么和报社的制度不符合了?难道报社规定你们自己不准用自己的电脑?田杰无话可说,只坚持说什么不准你用报社的电脑。我问他:怎么的?民间思想家成了你们眼中的恐怖分子了?站在你们的电脑旁都不准:你们“防民之口甚于防川”,现在是“防民间思想家甚于防虎”了?民间思想家连你们的大楼都不准进:难道你们把民间思想家看成和恐怖分子了?既然如此,你们经常高调宣扬的“要和人民群众保持紧密的联系”到底是什么目的呢?你们又说“群众利益无小事”;又说要大力支持“正能量”。现在知识分子群众到你们的报社来了;“正能量”也来了;“群众利益无小事”也来了;可是你们却把他们当作恐怖分子来防范;你们真的是想促进改革进步么?你们真心要为国家稳定和文明么?你们把知识分子当作洪水猛兽、当作恐怖分子来阻挡、来防范:你们到底是什么心态呢?你们宣扬了如此这般的许多的漂亮政治口号,你们到底是为了达到什么目的呢?
田杰这个时候就语无伦次起来,在那里反复的说着:规章制度的东西是不能碰的谁都不能碰。谁碰谁倒霉......
于是我又说你的领导知道我反映问题的处置情况,你打电话问你们领导不就知道了?可是田杰不说话;却说“我现在很忙,我要走了。你的问题我处理不了”。我就说我的问题是事关民族利益和国家利益的大事情,而且现在执政的习近平还不知道我反映的问题:因此我的问题比天都大,更比你现在要去做的事情重大;你怎么能放弃处理我的问题而去办其他的事情呢?而且你说你们领导安排你来接待我:这个事情你还没办完,怎么又要去做其他事情呢?结果那个田杰也不说话了,直接就走了。
现在来总结一下一个民间思想家这次造访《工人日报》后,该报社领导和接待人员对待民间思想家的一些感觉和印象。
下述的陈述,都是这次造访《工人日报》中的所得和被细微的感觉到的,当然他们不会讲得如此赤裸裸罢了:
民间思想家是不该放进报社大楼里来的人;
你不该推动什么民族进步;
你不该推动什么国家文明与进步;
你本来就不该思考国家的事情;
你本来就不该思想;
世界文明与进步是不该思考的东西;
别瞎操心什么世界进步,还是弄点金钱等实惠的东西;
不该关心国家大事;
不该操心现在的习近平还不知道一些东西、他还不了解一些中国的被掩盖的大事情和你没关系;
中国的重大国情你想让习近平知道其实是你瞎操心。
......
在各个大楼的各层办公室门口,统统都没有报社领导办公室的指示牌。
在当今老百姓乘列车都要“验明正身”的时代,官僚们在一切地方都是“匿名制”:
他们的办公室门上统统都没有领导办公室的指示牌;当今的官员又坚决反对财产申报和公开:说那是敌对势力要颠覆我国家政权的阴谋;接待我的《工人日报》的官员也拒绝回答他们的“贵姓”?那为落荒而逃的领导不告诉我他的“贵姓”;后来接待我的“党委办公室”领导也同样不回答他的“贵姓”:所以不得不什么都公开的是中国的老百姓;而把自己的什么都采取“匿名制”的则是有实权的官僚:他们甚至在自己的住宅楼梯内都晚上不用电灯,但其实并不是为了节约电力,而实在是为了贯彻“匿名制”:让那些晚间来造访他们的人不被外人看见真实的模样,能“匿名来访”,做一些暗中交流什么的。

从第一次看到的那个印堂上有一颗黑痣的领导,他就采取了视民间思想家如虎的惊恐的态度:因为他采取完全不讲原则的方式落荒而逃了。尽管我反映的问题是事关民族和国家利益的天大的事情也不行:他更慌张并逃跑的更快了。可能这个领导原先早就知道了先前一个民间思想家的向《工人日报》的公开举报的事情了,因此他才会如此慌不择路的逃跑的。否则的话无法解释他怎么会如此的慌张。
至于那个说自己就是报社负责接待上访人员的田杰,此人的形象就不怎么样:八字眉,一双狡猾的小眼睛。给我的印象常常是和市侩、庸俗、势利、电影和电视上的黑恶大人物和恶霸的打手、爪牙、喽罗等等相联系;这样人物形象常常和欺压人民的恶霸的小喽罗等联系在一起,实在没有丝毫的什么正义、正直、公正为民、关心人民疾苦等等的感觉的影子。
当然了也许实际上负责接待上访人员的《工人日报》的田杰,在事实上恰恰是一个正义、正直、公正为民、关心人民疾苦的好人,是那些在下面受了权贵官僚欺凌的上访职工的贴心人呢。所以说外观的感觉也许是和事实不相关的也说不定。因为《工人日报》是中国工会主办的;难道为中国工人讲话的中国工会的报纸,能把一个市侩、庸俗、势利、是黑恶大人物和恶霸的打手、爪牙、喽罗一样品德的人物,安排在为工人说话和办事的位置上么?是完全不可能的吧?只有完全是为恶霸和官僚说话的报纸,才会安排一个市侩、庸俗、势利、是黑恶大人物和恶霸的打手、爪牙、喽罗一样品德的人来抵挡和糊弄那些在基层受到官僚权贵欺凌的工人群众的到报社的来上访呢。说《工人日报》完全不为工人:那打死我也不相信。
因此我还是认为:田杰是一个对工人群众热心的好同志。
至于我前面所说的我的表面感觉,那应该是错误的了:这是我的第一次凭借直觉作判断出现了错误。以前还没有发生过这样的判断错误呢。
再来看看我对那位“党委办公室”领导的印象。
这位领导非常讲究自己的形象:他有讲究的发型,头发梳理的油光锃亮、满嘴的因为抽烟而熏黑的牙齿——这样的形象一看就让人联想到电影上常见的那种解放前国民党党棍和周旋于军政要人之间的那中政客人物的形象:这样的人善于心计,在政界和军界高层混事并会如鱼得水般自在——真该打自己的嘴巴:我怎么把一个处处讲究为人民服务的全国大报纸的党委领导,比喻为当年的腐败糜烂的国民党党棍和政客的模样?但是因为自己的感觉是确实如此;而我又是一个不善于说假话的人,因此就只好如此这般的描述了。
另外此人说出的话,如果让我不客气评价的话,还真象当年那腐败糜烂的国民党的党棍:因为他把为民族前途和国家前途、为正能量而做的努力,统统看作毫无意义;倒是为自己个人着想多弄一些金钱才是“实惠”的。当年国民党的党棍,应该就是这样的价值观吧?
但是此位领导当时的目的显然是为劝我别再到处告状了,那样对社会稳定多不好啊。可是因为他只会和领导打交道而不会和一个出类拔萃的中华民间思想家打交道,因此他的努力似乎起到了负作用。其实这个也怪罪不了他:因为谁一辈子能经常有机会接触一个中华民间思想家啊?他没有机会接触中华民间思想家,那他怎么能有对付中华民间思想家的经验呢?何况还是一个其实是无法对付的出类拔萃的中华民间思想家呢?那个专门对付上访者的难得人才田杰,他的眼睛就透露出各种各样的狡猾:连他都对付不了这个民间思想家最后都慌不择路的逃跑完事,而现在这样一个根本就不会和上访者打交道的“党委办公室”领导,他怎么能对付得了这个一千年也遇不到一个的“中华民间思想家英雄谱”上的顶级思想理论人物呢?
所以这个“党委办公室”领导其实是个共产党的好领导、好干部:他也大概年年都是优秀党员优秀领导之类的奖励无数。其实如果这个领导不是好干部,他怎么能坐在一个全国大报纸《工人日报》的“党委办公室”里呢?他能在这个位置上当干部,就说明他一定是个好领导。
但是话虽然如此说这次《工人日报》的给我的整体感觉却很不好:
我的这次造访《工人日报》的整个的整体感觉是:这样一个在全国都有很大影响的大报纸,是完全没有任何正义性和正义感的:他们的所有所作所为全部都丝毫没有正义性和正义感的影子;他们对待一个非常正义的民间思想家的所有行动,都表现出他们既没有什么正义和是非的价值观念,也没有起码的政治的和社会的道德标准:他们其实就是不择手段的以非常拙劣的方式拒绝一个中华天才思想家而已。管你什么社会进步、历史责任、民族的前途、国家的稳定、人民的利益等等,统统都没有《工人日报》的领导的乌纱帽重要;任你怎么伟大和涉及国家的重大的利益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他们能避免一个中华民间思想家的造访《工人日报》带来的任何对他们乌纱帽的任何可能的影响。我想如果习近平知道了这种情况,他就会知道他的推动中国改革的艰巨性将是如何的阻力重重了。

我想到了我看到他们的时候的第一感觉。现在从领导到具体的办事人员都给我一种和对他们的我的第一感觉形象完全符合的感觉:
这是使我万分迷惑的。
而我却怎么也不相信现在正在倡导正能量的中共的报纸、中共的重要干部,他们竟然和当年腐败糜烂的国民党有着惊人的外表上的相似;尽管内里中国共产党我是相信的:我认为这个党最终会为人民的利益服务的,但是他们给我的一些印象太鲜明;以至于我不得不提醒自己其实你是上当了:你不应该再相信自己的眼睛和感觉了。
可是这次我在北京的感觉,发现北京人民却是非常文明的:北京人民远远比那些自称人民公仆的人们令人感觉亲切。
我在一个大楼的门口问一个北京当地的青年,此人30岁的样子,胖乎乎的,模样一般:我问他《工人日报》报社在什么地方?这个青年咧嘴微笑着和我解释;当他一笑的时候我分明感觉这个人是那么的亲切和善良:我感觉他真的有很美很亲切的感觉:
“你要问别的地儿咱还真说不清;但就你问的《工人日报》咱还真知道”。
然后他就仔细的告诉我怎么走、在什么地方换车、在什么地方下车和走什么地铁站的出口等等,把路讲得特明白。
我也遇到其他的几个地道的北京人,给我的感觉北京人真的很文明、很大气、很亲切;和上海人的势利与小气形成鲜明的对比。
可是我感觉《工人日报》既不文明也不大气,而且还很笨拙、小气、世俗、卑鄙、甚至庸俗。
尽管我是穷困潦倒的,几乎已经成了一个流浪汉了;但是我仍然不佩服《工人日报》的诸位。
我对中华前途仍然信心满满:我寄希望于新近执政的习近平领袖团队。
因为无论如何,我都从习近平的真诚的反腐败努力中看到了某种希望了。
但是中国著名的报纸有一些给我的印象实在不怎么样,因此我想给他们提点意见,于是就写下了这些。
我难道不应该批评一些现象么?
现在既然《工人日报》如此这般模样;我不知道中国的其他大报纸如《人民日报》和《光明日报》、《中国青年报》等是何种模样?因此也打算在合适的时候造访各个报纸。
我的文字进不了现在的被你们严格把持的教科书的;即使以前进了你们的教科书的东西例如鲁迅的文章,你们也因为不喜欢已经完全被删除了。
和你们报纸的宏论相比我的文字是非常渺小而无什么力量:所以《工人日报》诸公就不必害怕了吧?




宣昶玮
2013年9月16日
草与安徽淮南八公山下之茅草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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